她既惊讶又恐惧,这扇门明明五分钟前由她亲自打开,而她也没瞧见什么人影,怎么门就被锁上了?
他拿上文件袋便离去,从头到尾,两人没说一句话。
祁雪纯乖乖付钱,但她改变了问题,“大妈,你对李秀家的情况熟悉吗?”
“司俊风,”她的理智渐渐回笼,“别这样。”
“想偷和偷到是两回事,”祁雪纯一笑,“他进了机要室好几次,发现都无法得手,又怕被人发现,所以提前休假走了。”
“……程申儿,你干嘛带我们来这里,谁要结婚?”忽然,外面传来年轻的女声。
说完,她才下车离去。
“老姑父,我和司云夫妻这么多年,她的遗产怎么着我也得一半,”他将一个东西塞进了老姑父手里,“事成之后,我也不会亏待您。”
“不可能!”程申儿立即否定,“不拿标书,他干嘛鬼鬼祟祟,他没拿标书,标书去了哪里?”
“欧大放火是事实,有什么相信不相信的。”
丢下这四个字,他推开门,大步离去。
另外两个女生立即上前帮着她,挣开了祁雪纯的手。
她休息了五分钟,再拉伸十分钟,再拉伸五分钟……祁雪纯,走了,再不走都没法否认自己其实在等他了。
祁雪纯对待奉承不怎么感冒,她注意到另外一点,“你去看过程小姐了?”
祁雪纯的眼里不自觉绽放光芒,她承认这一瞬间,自己有被治愈。